足足20年了,子玄草堂今年又迁了新居,座落在奥克兰海湾北岸的子玄“新草堂”,那种气派确实今时不同往日!海湾穿透着一股清新之气在心田里与大自然这么的相和,天蓝得欲流青汁,阳光在新西兰的早春显得过份多情,直把人的脸膛灼得热辣辣的。子玄草堂的花奇异草也与阳光一样向客人绽开了灿烂的笑容,连含羞草也和以往不同,在花仙子们的感召下一起欢歌,果香兰沁出的果香令人陶醉,君子兰红得光彩照人,韭菜兰如秀女扭着多情的春腰!仅是这兰字号就叫你数不过来。一棵雄奇的银结带着強力在吐蕊,这简直是我们家乡山里赤结的放大版!可不要小看这银结它可是毛利人神灵的化身!谁也不敢在它身上动半根毫毛!恐怕它要比广东肇庆鼎湖山的千年活化石罗莎(国家一级保护植物)还要珍贵几百倍。南太平洋祥和气侯孕育的奇花异木多得简直让人无法辨认,这下你可别轻易出手呀,搞不好你随手摘下的可能是“锁在深闺人未识”受国家法律保护的“美女花”。
渲染了半天的“子堂景色”,可别忘了这里的主人“姐妹花”!如果诸君有留意的话可能还记得我今月三月写的一篇文章《蔓佗罗花开的季节》访问了子玄草堂的记述,盛开的蔓佗罗花至今给留下深深的美思,当奥克兰春意盎然的时节(十月是新西兰的春天),我又来到子玄草堂(这可是子玄草堂第三次搬迁),一进庭院宽阔的草坪,一眼放去婷婷玉立的蔓佗罗绿悠悠的秀色可餐,只可惜未看到洁白如雪、袅袅娜娜蔓佗罗花的美丽身姿。不过进入草堂书屋,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袭心而来,早使我忘了“花殇”。草堂主人是我整整20年的老朋友了,妹妹子玄还是天时地理,经伟纵横,谈吐中明显觉得又多了几分雅韵。本来就八方雅客,坐而论道的“子玄草堂”已经儒气十足,特别给草堂每室安上雅号,这就更让人沉浸在“书香”中归去来兮!
姐姐心明的学生来了,这一教一的传授,不仅使人感受到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,还有传统的礼仪。朗朗的颂经声透过时光的隧道,传递着中华古国的文明……
一个小时后心明老师终于放下了课本,她从最现代化的厨房,酌了两碗热气腾腾“煲烫”要我与爱人品尝,这传统的老广州厨艺烹制的“靓汤”,谁敢相信竟是出自这位大学问家心明的手艺!
更让人难忘的是,心明为我们烹制的“晚宴”,那地道得不能再地道的粤菜,直让人把舌头都吞进肚子去!……
酒足饭饱,我们登上了子玄草堂的观景台,海湾的风阵阵袭来,实在让人觉得有几分凉意,华灯初上眺望岸边的标志塔,仿佛又使人看到珠江畔边的小蛮腰。